小說匯 > 紅樓:黛玉長姐不好當 > 第一百四十九章 讓人煎熬的審問
  唯有經歷過的人才懂,那種除了吃不死什么都可以吃的世界,到底是多么的恐怖。

  一直以來,不管她變得再怎么厲害,儲存的物資再多,她也不曾浪費過一絲一毫,因為她真的不想再過一次那樣的生活了。

  天地如此之大,竟沒有一點人類可以吃的糧食和動植物,想要活下去,就只能想法子讓自己的身體不斷變強,然后,吞下一切可以飽腹的東西。

  九思最難的時候,甚至吃過磨碎的各種石頭,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,可以說,為了活下去,她已經將身體當成了個可容萬物的容器,而不再單單當自己是個人了。

  而像她這樣做的人還不止一個,因為在那樣的環境里,堅守底線不吃同類的人,若不吃那些東西就只能等死,當然,吃了或許會死的更快,只是誰都不想當個餓死鬼罷了。

  按照規矩來說,以林家的身份地位,一月她們是沒資格去這事的,可架不住李家大公子不但知道內情,而且還是個有底線之人。

  于是,當他得知此事后,二話不說就給幾人放了行,甚至為了防止有人礙事,他還將自己的貼身侍衛也派了過去。

  動手之人也沒想到她們來的會那么快,有些痕跡甚至都還清理干凈,就被一月抓了個正著。

  廚房的管事不知內情,也沒看到那個跟隨而來的侍衛,見一月這般不客氣,不由蹙眉問道:“你們是哪家的下人,為何要抓我手下之人?

  今日你們若不給我個說法,我非得去幾位皇子那問問去,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來我們大廚房放肆行事?”

  一月才懶得理會那個管事,若是查出來下毒之事與那管事無關還好,要是有關的話,她會讓對方知道什么是地獄的。

  那侍衛見勢不對,忙從后面擁堵的人群中擠了過來,摘下腰間的令牌遞給對方:“何管事莫管,她們之所以對那個廚子動手,只因對方在一位貴人的飯菜里動了手腳,此事可不是咱們能管的,您還是別插手的好。”

  何管事也不是那不講理之人,見來的是位熟人,此事也是事出有因后,便沒再言語。

  他將令牌還給對方后,就沖著圍觀看熱鬧的眾人喝道:“都圍在此處干什么,手上的活都干完了么,若耽誤了貴人們用膳,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。”

  眾人見他發火,立馬四散逃開,不過片刻,大廚房就又恢復了忙而不亂的景象。

  沒人堵著門,一月她們很順利的帶著那人離開了。

  離開大廚房后,她們并沒有回林家的帳篷,而是找了塊適合埋人的空地,一邊挖坑準備埋人,一邊審問。

  開始的時候,那家伙還死咬著不認,不管一月再怎么折騰他,他都不肯招認,只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也并不知道飯菜里被下了毒云云。

  一月見此,便知這人是受過訓練的,知道再審下去也是白審,眼珠子一轉,就想了個招:“行了,既然他不肯說的話,那就沒有審的必要了,直接埋了吧!”

  反正這人也是要被埋到土里的,干脆讓他以為自己要將他活埋掉好了,要是不讓他好好體驗一把瀕臨死亡的煎熬,他如何能老實呢。

  人之所以不怕受刑,除了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外,大多數都是知道自己有價值,只要不開口就能活命的緣故。

  那么當他以為自己失去價值,要被活埋了呢,他還會那么嘴硬嗎?

  坑被挖好時,對方還是哪副很是無畏的樣子,一副你想埋就埋好了,我是不會屈服的樣子。

  被扔到坑里時,他依舊很淡定,可隨著埋他的土越堆越多,他漸漸開始有些慌了。

  當土埋過他的腳,開始一點點往上積累時,他開始頻繁的望向一月,可惜一月并未理他,而是一臉帶笑的在與人說話,似是根本不在意他死不死一樣。

  而當土埋過他的雙腿,要到他的腰間時,他才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被要被埋了,心中的恐慌讓他不安起來,他也無法再像一開始那樣保持冷靜,忍不住開始叫罵起來。

  他也不知道自己罵了什么,罵的又是誰,他只想通過這樣的方式,抒發自己內心的恐慌與不安。

  一月聽到他的叫罵,卻只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,然后,讓人加快了填土的速度后,就收回目光不再理他了。

  當土漸漸埋過他的胸膛,他也不知是真的呼吸不過來,還是產生了幻覺,忍不住張大了嘴巴,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,一副要死了的樣子。

  而那些死也不肯說出的人名,也被心慌到不行的他,給這么吼了出來:“我說,我說,不要再填土了,你要知道什么,我都告訴你,都告訴你。

  那些人有去送膳的流云,遞話兒的虎子,侍衛寧五……”

  即使他招了,一月也并未立刻就讓人停手,而是等他被嚇得將人全都說出來后,才擺手讓人退下。

  她拎起一旁放著的木桶,一邊往那人的頭上倒下去,一邊說:“早說不就好了么,何必非要多受那些苦呢!

  要我說呀,你就是賤,好好的跟你說你非不聽,非得讓人下死手了才肯開口。”

  待桶里的水倒完,她又讓人往那里又填了些土,并親自上去將土都給踩實了。

  確定土埋的夠嚴實,他也不會爬出來后,她才笑吟吟的看著地上的那顆腦袋,說道:“放心,我家姑娘交代了,不要你們的命,只要讓你們也都體會一下饑餓的滋味罷了。

  你且在此稍等片刻,我很快就將那些人帶過來陪你。”說罷,留下一人在此守著,就起身帶著其他人離開了。

  而一直陪著她們的李家侍衛,既驚嘆于她的審人手段,又有些畏懼起她們的心狠手辣來。

  他不是沒見過別人審人,甚至自己也曾動過手,可卻從未見過她們這樣的。

  不是往人身上灑藥粉,引來蛇蟲鼠蟻啃咬,讓人生不如死,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四肢上的肉被片下來,感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……

  講真,這樣很辣的手段,別說是他了,便是他家公子,那也是不曾見過的。

  他頭一次理解了自家老子告訴他的話,為何獨行的女子、老人和孩子惹不得,因為那樣的人,要不是真傻的話,絕對會是惹不得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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